!说吧,你想如何落我。”
“李叔,在您眼里,我缺少魄力,没有出息,是只养不熟的白眼狼。也许您说的对,我最不屑谈感情,尤其不谈与金幕集团的感情。因为个人与企业的关系不是由感情可以维系的,若论感情,结果只能跟您样,感情失衡背离初衷。我在乎的是责任义务,当然还有与之相符合的权益。只要三者关系设计合理,任何个人都可以与企业共进退。”
李兴宾目光滞住。
“李叔,我已经提交辞职报告了。您也别逼啸海了,退了吧。”直站在李兴宾身旁的邢广看了看于啸海,俯身规劝李兴宾,“啸海也不想把这件事公开,内部解决了最好。您在岸树公司埋的是暗股,若不深究,应该查不到您这里。不过,如果我们提供些蛛丝马迹,也不是查不到的。到那时候,就不是您想退就可以退的了。经济问题是方面,可是您别忘了,先提到‘绑架’两个字的是您,虽然您最初只当个玩笑提了提,可是在实施的过程中是得到您的肯的。所以,实际上来讲,您是绑架案的主谋,苏盼苏总负责掌握绑架的时机,而我不过是个传令兵。”
“邢广呀,是不是从信息系统选型伊始,你与于啸海就串通好了。枉我那么信任你,将你视为我的左膀右臂。我就说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