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黎陆冷冷地看了他一眼。
按他的判断,这孩子已经被吓破胆了,对绿茵场形成了恐惧的心理反射,恐怕再也没有勇气踏上球场了。
心罪者,当心罚。
盛气凌人,心术不正,罪有应得。
“路同学……”黎心儿这时突然拉了拉黎陆的袖子:“那个陈阳……好像看上去不太对劲儿……”
“当然不对劲儿。”黎陆冷笑了一声:“他这辈子,怕是都会谈球色变。”
“啊?”黎心儿秀眉轻蹙,轻声问:“可……这样好么?”
黎陆整个人突然怔了一下。
是啊……这样好么?
对方……只是个孩子……
黎陆突然感到一阵隐隐的头痛,脑海中泛着一种说不清的感觉。
他恍惚发觉,自己今天的事似乎做得有些冲动了。
一些孩子罢了,自己到底在置个哪门子气呢?
回想起来,似乎从完成第二期还款的一刻开始,他就感觉胸口隐隐燃着一团燥热。
说不清,道不明,就那样悬在胸口。
让他莫名有一种,很想把看不惯的人都踩在脚下的冲动。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