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说。”老和尚转过头。
“佛,浮屠也,行慈悲、培福德、修纤悔,故而济世救人、普渡众生,此之谓‘佛’。”小杰熟练地答道。
老和尚满意地点了点头,转向住持:
“这些年,佛弥寺作为少林分支,声名在外,善男信女每日礼佛,功德款日进斗金。可是你呢,你把这些功德款都做什么了?修缮寺庙,塑奢侈的镀金佛身,然后把大笔剩余的钱揣进自己和亲信的腰包,结党营私,甚至拿到城市里去炒楼盘投理财,这些事别以为没人知道。身为我佛门中人,不拿功德款去行慈悲之事,却用来做这凡俗人自私自利的勾当,你有什么资格谈戒律二字!”
老和尚说得字字铿锵,一时间,把在场所有的僧人都说得怔在原地。
住持满脸铁青,气急败坏间,“咚”地将手中长杖往地上一杵,扯着嗓门大吼道:
“一派胡言!我身为住持,一心一意为了让佛弥寺更好地发展下去,让它发扬光大,几个犯了戒条的人还敢反咬一口!来人!连寂空一起给我杖责!”
一声令下,又有近二十名武僧冲上前来,每人手里一根长棍,毫不客气地呼啸而来。
与此同时,四个身影突然从人群中窜出,一个手持纸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