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了白素文的病,他突然隐隐意识到,也许白奕龙一直以来的贪污有着身为一个父亲说不出的苦衷。
本来只是想和白素文闲聊几句,借此观察观察这个女孩儿的心性。却没想,这一问竟问出了这样的事。
看着穿着白色连衣长裙的白素文,黎陆心底突然升起一种说不出的滋味。或许在冬天来看,她的这个病会让很多爱美的女孩儿羡慕,可事实上,30度就会致死,这对一个女孩儿的一生而言,意味着她永远不敢面对夏日的阳光,永远不能享受泡个暖暖的温泉时的幸福,无论有多少财富也永远与夏威夷的海滩以及所有热带独有的美丽世界无缘,有时……甚至不能和一个正常体温的人长时间的拥抱……
她的世界只有冰冷,冷的时候,连心脏都是冷的,任何温暖只会让她送命。
“就……没尝试着治治吗?”黎陆微微皱起眉道。
“治……倒是治过……”白素文抿起嘴微微摇了摇头,幽幽道:“从我很小起,我父亲就带着我到处去看病,但是因为这样的病实在罕见,没有任何医生能提出有效的治愈方法……最后就只能按照医嘱,尽可能避开一切温热环境……”
说着说着,白素文好像意识到自己把气氛弄得太压抑了,转而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