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缓缓抬起头,忧郁的目光重新正对像黎陆的眼睛,轻轻道:
“我说了,你可别不信啊。”
“怎么会。”黎陆憨笑着拍了拍胸脯,意思 是让白素文放心。
“嗯……”看着黎陆的笑容,白素文好像终于放下了心头的包袱,她深深吸了口气,平复了下心情,轻声娓娓道:“其实……那天晚上,我的父亲在和我讲述——地狱。”
地狱!?
这个答案着实让黎陆吃了一惊,不过他想起刚刚答应白素文不会质疑,于是神 色上没有明显表露出来。但他的眉毛还是情不自禁地跳了跳,这种无意间流露的副语言,有时即便是深谙其道的心理学家也无法控制。
不过当然,这样微小的动作,没有刑侦经验的白素文是不会意识到的,在她眼里,黎陆只是稳稳坐在那里继续听着。
“这话,要从好几天前说起……”白素文接着道:“五天前的时候,我还住在北俄国东西伯利亚的奥伊米娅康地区,那个城市地处北极圈之内,是我常年渡过夏天的地方。安城那个时候刚刚入秋,偶尔会有反热的天气,所以通常这个时间我都不会从北俄国回来。但是那天,我突然接到了我父亲电话。他电话里说想我了,希望我今年早点回安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