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年纪不大,到时终归不是绣花枕头,哪里敢在这个时候触碰他霉头。
“那你得加油,我看好你噢。”一旁的余夏生似乎丝毫不惧怒色中的赵九歌,神 经大条的笑着,眼带笑意。
胸口有些发闷的赵九歌看到这一幕,一股无力感涌上了心头,索性眼不见心不烦,干脆继续闭上了双眼,修炼了起来。
就这样,马车缓缓的朝着几十里外的余家老宅村庄驶去。
……
晌午,在花了大约一个时辰后,一行人终于到了余家老宅,也就是余家宗祠。
经过了先前所闹的不愉快后,没过多久,赵九歌因为又忍受不了余夏生和余秋生两姐弟的话多,干脆坐到了车厢外
此刻,远处都已经可以看到村庄房屋的模样,亲切感染上了赵九歌的心头,曾经他生活的地方和眼前的这处景色是何等的相像。
可以他还是那个他,但是别的已经物是人非了。
马车已经行驶到进入村庄那条充满泥巴的泥泞道路上,赵九歌情不自禁的在车厢门口站立起来,目光惆怅的眺望着前方的那个村庄缅怀唏嘘了起来。
春天晌午的暖阳照在赵九歌的身上,车厢里的姐弟两看着那个双手背负,眺望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