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结婚,丈夫同样是个五十多岁的老男人,一口黑黄的烂牙,嘴里的臭味站在好几米外都能闻到。
那人很有钱,小玉他哥当年娶亲要的彩礼随随便便就能拿出十倍的数字,甚至更多。
悟通开始明白,在这座城市里如果想要过得很好,没有钱就万万不行。
两千块钱很快花光。
曾经的理想破灭了。
悟通不想回家,也不愿意再像从前那样,一把泥水一把汗,挥舞着锄头,盯着烈日辛勤劳作。
大城市里光怪陆离的生活就像海参鲍鱼,吃过以后就再不想触碰粗糙噎喉的高粱米。
第一次杀人的感觉很糟糕。
二十块钱从五金店里买来的铁榔头太硬了,随便几下就把那个夜店女子脑袋砸扁砸烂。悟通觉得很可惜,他原本没想要把人弄死,只想把她打晕,然后在她身上释放一下憋闷了许久的雄性荷尔蒙,最后带走她身上所有的钱,还有手机。
第二次犯罪,选择对象同样还是夜店女。
一种无言的仇恨在悟通身体里急剧增长。
小玉已经找不到了。据说她男人在南海一个叫做伞亚的地方买了块地,盖起了房子。
我的生活和希望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