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怎么一直没听你说起过?”
“上……上周才刚解出来。”
随着慌乱思维被迅速理顺,闫玉玲结结巴巴的语句也变得通畅起来:“当时我也不能肯定解题思路是否正确,就用电子邮件把答案和解题流程发了过去。对了校长,您是从哪儿知道的这件事?”
她最初没想过要把事情搞大。平心而论,对闫玉玲诱惑力最大的东西,就是菲尔茨数学奖委员会承诺过,将给予解题者的十万美元奖金。
她甚至为此补发了一份电子邮件,表示不希望菲尔茨委员会公开宣布自己得到这一殊荣。闫玉玲算盘打得很精:自己手上有完整的解题顺序和正确答案,只要顺利拿到了荣誉证书和奖金,事情就会暂时告一段落。她在私下里了解过那天在罗文功办公室里发生的事情。虽然得到的回答都是语焉不详,却并不妨碍闫玉玲自行脑补得出了“谢浩然才是解题者”的正确答案。
现在就把荣誉公开不是一个好选择。应该耐心点儿,等到两年以后,谢浩然毕业,到时候再拿出闪闪发光的“国际数学俱乐部会员”证书,一切都会变得不一样了。
不会有人翻旧账,谢浩然恐怕也会忘记这件事,自己也会因此得到上级领导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