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如果可以的话,我真不愿意去参加什么学术研讨。”
段伟松的面部皮肤微微抽紧,目光随即落到闫玉玲摆在旁边写有数学题的那张纸上。
邓研的翻译很到位,他当然听懂了斯科尔森话里隐含的意思。
停顿了一下,斯科尔森继续道:“我可以再见见闫女士吗?也许她会告诉我一些如何解开那道题的特殊思路,以及……她的合作者。”
紧张的心情略有缓解,段伟松沉着地点点头:“那就麻烦艾诺先生再等等。如果闫女士的合作者是昭明本地人,我们应该很快就能让你见到他。”
斯科尔森舒展眉头笑了:“没问题,谢谢你们。”
……
教务办公室的房门再次关紧。
太阳已经升起来了。不那么强烈但非常明亮的阳光透过玻璃洒进来,外面窗台上的令箭荷花正在绽放,紫红色花瓣有种宝石般的透明感。
于博年不禁有些感慨,这是多么美好的一天,可是自己却被迫呆在这里,谈论着一件极其肮脏的事情。
侧过身子,紧盯着站在门框旁边的闫玉玲,于博年冷然道:“说吧!那道题究竟是谁做的?谁是真正的解题人?”
侥幸的念头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