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品之间缓慢移动着。
不明就里的灯光师调整聚光灯方向,以谢浩然为核心,巨大的光圈将他牢牢罩住,时刻跟随他的脚步。
现场导演有些发呆。他和女主持人一样,都不明白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也在潜意识里把谢浩然看做是“年轻的书法大师”。尤其是谢浩然与保安队长将巨字横幅在舞台上全部展开,看到书写内容的时候,他们心中残存的那点怀疑,也被宣纸上的二十四字社会主义价值观击得粉碎。
如果是来故意捣乱的人,根本不可能这样做。
观众席上传来了各种声音。
“写得真好。”
“我不喜欢这张横幅。为什么不写点儿别的内容,偏偏要写这个?如果是意境深远的语句该多好?不过话又说回来,这字的确不错,真正是功力深厚啊!”
“没有十年的功力,根本写不出这种程度的行书。行云流水,秾纤间出,非真非草,离方遁圆。光凭这手写字的功夫,就足以登堂入室了。”
观众当中不乏专业评论人员。戚建广就是其中之一。
他是一个合格的父亲。女儿戚薇学习书法国画,一直都是戚建广亲自陪同着上课。兴趣班教室后面有特设的家长席,每次女儿上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