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互搓着沾在表面的湿润,迈开脚步,走进了里屋。
从床下拖出一只破旧的木箱,谢浩然坐在床沿,低着头,久久注视。
这是母亲留下的遗物。就在这只旧木箱里,保存着一个秘密。
木箱上挂着一个很旧的“永固”锁。这种结构简单的老锁恐怕是任何盗贼都能轻轻容易破解。谢浩然把钥匙插进去,掀起箱盖,翻起盖在表面的几件衣服,从箱底拿出一只黒色木匣。
匣子不大,约莫二十厘米见方,款式很旧,边缘被磨光,漆面大部分脱落,露出暗黄色的木质。
匣子同样上着锁,很小,只有拇指般大。
这是母亲临死前交给自己的东西。那一幕谢浩然清清楚楚记得。她告诉自己无论如何也不能丢掉这只匣子,但如果想要打开,就必须等到自己上高三,参加高考的前一个星期。
时间安排显然很奇怪。
如果不是今天在美术馆里发生的那些事情,看到了戚建广和中年男人为了自家儿女所做的种种行为,谢浩然也不会想起这只匣子。
以前的自己,性格很是木讷,甚至可以说是呆板。如果不是偶然的机会得到了魁星命格,开启灵智,恐怕永远都是那样。
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