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说真在拆迁吗?”
谢浩然理所当然地点点头:“是的,所以我现在外面租房子住。”
柳蓉有些疑惑,只是没有把事情朝着最糟糕的方面去想:“你们家有亲戚在那边?”
谢浩然没有隐瞒:“我妈就是三旗村的人。我的户口也在那边。”
一种不妙的感觉在柳蓉头脑里发酵,她迫切需要得到证实:“那你爸爸呢?他以前是做什么的?”
“我爸是军人。”
谢浩然把嘴里的饭菜咽下去,回答的非常自豪:“他参加过自卫还击战,立过功,受过奖。”
紧张的感觉略微有所松缓,柳蓉想当然地问:“小谢,你父亲去世的时候,是什么级别的干部?正团?还是师级?”
谢浩然回答得字正腔圆:“我爸是个排长。”
这是他在遗书上看到的。
席慧琴刚用筷子夹住的一块羊肚菌掉了。
柳正扬手里的红酒杯毫无预兆倾斜了一下,差点儿泼洒。
柳蓉脸上的表情很古怪,明显是在强忍着笑。
柳怡霜倒是很自然。她认真地说:“爸、妈、二姑,快吃饭吧!菜都凉了。”
……
这顿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