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教数学的袁老师好像不太喜欢你。”
“老谢,你上课的时候看什么书?拿出来让我们瞧瞧。”
各种问题铺天盖地压过来,教室后排变成了热闹沸腾的菜市场。谢浩然苦笑着把椅子朝前挪了挪,用身体护住放在课桌里的书包,随口敷衍。
谈论话题很快转移到了戴志诚身上。
“那家伙真过分,从上午就开始举报,每节课都这样,一直没停过。”
“你懂个屁,人家戴志诚是优秀生,老师面前的红人。看过《鹿鼎记》吗?大当家陈近南都说了:朝廷鹰犬脑袋上的红顶子,那是用人血染成的。没有告状举报,哪儿来的立功受奖?”
“但我看老师没理他啊!上午下午加起来四节课了,咱们老谢仍然坐在这里巍然不动,身上毫毛都没掉过一根。”
“谁知道呢!也许是告得多了,老师听得烦了,也就不想管了。”
在班上,好生与差生之间,形成了泾渭分明两个阵营。这种划分从未有过真正意义上的线条,但是每个学生都会不自觉划定自己所在的群体。只要分数和排名存在,这种划分就永远不会消失。
来自周围的议论让戴志诚脸上阵阵发烧。他呆在那里坐立不安,不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