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踏入。可即便如此,他已经与普通人产生了巨大差别。
张广德对谢浩然年轻的外表感到惊讶,他坐在沙发上没动,伸手指着摆在侧面的椅子说:“坐吧!怎么称呼?”
来过这个房间的人很多,基本上都是有求于张广德。所谓的“谈生意”,其实就是借钱。
一楼大厅有专人把守,只有办了会员证,或者有认识的人带领,才能进入“易庆阁”消费。从某种程度上说,只要不是从外面硬闯进来的人,身份上就有了保障。他们至少不是警察,也有很大几率不是自己的对头。
对于有求于自己的人,张广德在态度上自然不会谦和,多多少少有些傲慢。
魏刚侧过身子,用狐疑的目光打量着谢浩然。他远远达不到感应灵能那种程度,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刚走进房间的年轻人,让魏刚觉得诡异,心里有些隐隐的不安。
他实在太年轻了。如果没猜错的话,大概还是一个学生吧?
谢浩然走到魏刚身旁的时候,停下脚步。隔着大约三米左右的距离,注视着坐在对面的张广德,声音很平静:“地下室里那些人,都是你们抓来的吗?”
张广德身体猛然一颤,当场愣住。拿在手里的高脚杯从指间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