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了拳头:“他们……想杀了我?”
“不,不,不,不是这样的。”
保镖队长连忙道:“他们只是想让王先生您在短时间内感到身体不适。这种溶液无论数量还是浓度,都不会致命。不过,类似的事情,她之前就做过三次。每次收取的好处费,都是两万元。”
王利丰想起以前开办法会的时候,有些朋友也曾在相面或者算卦的时候,得出“灾祸”的推算结论。事后,他们都说身体不适。再然后,就慷慨解囊,购买“法器”。
冷酷阴森的目光从王利丰眼瞳中央释放出来。阳光从窗户斜斜照射,他肥胖宽大的身体挡住光线,整个面孔笼罩在阴影里。
“这些家伙的胆子真大。我得给他们一点儿终身难忘的教训。”
自言自语,神情在凶狠与狰狞之间转换。王利丰拿起摆在茶几上的移动电话,拨通了一个有一个号码。在长达半个多钟头的时间里,他都在做着细致安排,调拨人员与车辆,还有各种各样的关系。
自始至终,王利丰没有报警。
不是他不相信警察,而是在很多时候,很多事情,报警没用。
这个世界上有敬职敬业,勤勤恳恳的好警察,也有三天打渔两天晒网的懒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