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订金都交了。”
“上面凭什么不让公路从咱们村里过?凭什么不给咱们征地款?”
朱成觉得很疲惫,他抬起手,朝着四周压了压:“听我说一句。这个事情,我在乡上仔细问过。人家答复的很明确:之前的修路计划还没有完全定下来,只是做出计划和方案,报到市里审批。现在方案被打回来,说是因为咱们村里的地质问题,会导致路基工程出现隐患,所以修改计划,不从咱们村里过。”
“放他娘的狗臭屁!”一个中年怒声骂了起来:“咱们过水村风水那么好,有个屁的问题。”
“上面当官的都是一群瞎子,什么也不懂。”
“不行!得找他们闹,既然是已经答应的事情,这钱他们给也得给,不给也得给。”
议论方向瞬间变了,群情激涌。
“现在就去乡上找干部,找他们要个说法。”
“去乡上有屁用。照我说,直接去市里找大领导。”
“干脆把公路断了吧!修路……修个鸡1把的路,不给老子钱,老子就让这路根本修不成。”
愤怒正在朝着恶毒方向转化,咒骂充斥了大量犯罪信息。只是人们对此浑然不觉,反倒认为这是一种专属于自己的正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