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解脱。
思考了很久,谢浩然迈开略显僵硬的腿脚,走到王倚丹身边坐下。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很近,尤其是鼻尖,大概还不到两厘米。明亮的眼睛注视着带有迷蒙水雾的眼睛,看透了眼眸,看透了眼底,直入脑髓。
“我现在还做不到。”
谢浩然的声音很轻,却带有成熟男性特有的魅力:“从我认识你的第一天,从我知道我应该与你有着那种关系的时候,我就一直朝着爱情的方向努力。你很优秀,很多时候我觉得必须抬头仰望,才能看到你的脸。我可以轻吻你的嘴唇,可以伸手抚摸你的乳一房,但我不会在没有真正爱上你的时候,突破我们之间最后的底线。”
“我想把所有美好的时候都留到结婚。那应该是世界上最美好的日子。阳光明媚,空气清新,带着一点甜甜的香味。像冰激凌,像巧克力。”
王倚丹觉得心脏与大脑正在融化,变成一种粉红色,颜色艳丽的液体,与冰激凌和巧克力纠缠着,变成了一种无法用语言描述的东西。
她伸出双手,用力抱紧谢浩然的肩膀,将整个身体重重覆盖过去。胳膊穿过他的腋下,一直探到后背,在宽阔厚实的背肌表面来回摩挲,不时竖起手指,试探着,略微用力掐上几下。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