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处位置抽丝,不知道是被强行撕裂,还是锐器刮开。
不等谢浩然发问,吕涛连忙在旁边解释:“这不是我们干的。在地下室里找到她的时候,就已经这样了。我问过这里的看守,他们虽然收了圆法寺那边的钱,却没有完全遵守规矩,这女的……这么说吧,被迷药弄晕了,这里所有的男人都在她身上来了几次。只是没有进去,只是在身体表面。”
吕涛有些尴尬,谢浩然心领神会地点点头,目光望向第四把椅子。
那里坐着一个年轻的胖子。圆圆的脸上有些灰尘,尤其是面颊两边,就像抹了一些军人专用的伪装油彩。他歪着身子,肥胖的屁股显然没有发挥定位效果。短袖体恤虽是加大号码,却无法完全裹住身体,任由圆滚滚的肚皮从衣服下摆凸露出来。
最后的椅子上绑着一个少女。短至耳梢的黑发使她看起来很清爽,蓝色牛仔背带裤很大,应该是故意穿成这种宽松尺码,前面绣着一个很大的叮当猫。只是上身没穿衣服,就靠这么一条裤子勉强遮挡,两条肩带无法遮挡挺翘胸部的秘密。
谢浩然偏头看了一眼跟在旁边的吕涛,后者摊开双手,无奈地耸了耸肩膀。
“不是我们干的。被发现的时候,她已经这样了。”还是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