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人?还是……你本来就是跟他们一伙的?”
顾钊眼中目光陡然变得锐利起来。他收起流露在身体表面的柔软与温和,整个人仿佛受到刺激,瞬间变得坚硬紧绷。在无比煎熬的沉默中注视了谢浩然近五秒钟,他发出低沉的声音。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笑意逐渐淡化,一股令人畏惧的平静与冰冷,正从谢浩然身上释放出来。
“在我很小的时候,父亲就去世了。我对母亲的印象不深,因为她去世的时候我丝毫没有“人死入土”的概念,也不明白什么叫做亲人离去的悲伤。但是有一件事情我记得很清楚,那就是母亲的丧事,前前后后,所有的一切,全部都是顾叔叔你一手操办。在殡仪馆里的遗体告别仪式,在火化场里的送别。你陪着我,抱着骨灰盒,打着伞,一路走了很远。”
“顾叔叔你做得是如此细致,如此体贴。从购买墓地到带着我烧纸焚香,最后开车我送回家,我全都记得清清楚楚。”
“我母亲姓杨,除了那个处心积虑想要杀我谋夺拆迁款的二姨杨正菊,杨家就只有一个大姨杨秀英。她早年嫁到外地,我妈死的时候,她回来看过。呵呵!在丧事方面,杨家的亲人没有拿过一分钱,也没有说过一句话,从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