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就是布条,普通人在强大的修士面前,丝毫没有抗拒之力。布条在脑后系得很紧,贺平南沙包大的拳头砸在肩膀上,李平康感觉身体所有力量都被抽空,被无法用语言描述的剧烈惨痛代替。
他眼睁睁看着自己膝盖在巨大力量碾压下变成了平面。就像一块隆起的面包,被死死压下去,又平又扁。
妻子昏死过去。她的左腿向前弯折,脚后跟搭上了腰部。
贺怜带着手套,先是一记掌刀把男孩打晕,右手抓住对方膝盖的时候,抬起头,朝着坐在沙发上的谢浩然看了一眼。
“做吧!用不着担心。”
谢浩然的声音冷酷到极点:“父辈犯下的罪孽,后代也必须承担。这是上说的。”
拖着三个被活活打成残废,陷入昏迷的人,从楼梯走下,把昏迷者像垃圾一样扔在过道上。
奔跑速度快得像风,小区里的监控摄像头根本不可能捕捉到影像。
在小区外面上了车,远远看了一眼那幢楼,谢浩然收回目光,吩咐前面驾驶座上的贺平南:“走吧,去二号地点。”
这是我家的房子。
鸠占鹊巢,总有清算的时候。
无论是谁再敢进来,我都会用同样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