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肩膀粗壮程度令人联想起拳击手套,据说这家伙练过自由搏击,在擂台上,一个可以打三个,甚至四个。
房门从外面被推开了。
走进房间的时候,谢浩然特意看了一眼手表:现在是凌晨两点四十九分。
照例还是从外面搬进来一把椅子,贺平南与贺明明分别站在左右。
他的命令很直接:“把他们嘴上的胶布撕掉。”
贺平南力气很大,丝毫没有顾及对方的感受。“嗤拉”的撕扯声在齐勤周听来,简直就是世界上最可怕的声音。他感觉嘴唇和下巴上的胡须被硬生生拔了下来,尤其是鼻孔下面的柔软位置,火辣辣疼得要命。
常爱芬是一个真正的女人。嘴上封胶刚被撕开的瞬间,她扯着嗓子,不顾一切发出尖叫:“救命!救命!救命!”
贺明明快步走过去,狠狠抽了她一记耳光,冷冷地说:“别叫了。这里很隐蔽,周围没人,就算你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
很熟悉的话语,在电影电视里是标准的反派口号。
陈毕武活动着口腔,齐勤周遭受的痛苦,在他身上得到的复制。不过这显然是个很有脑子,也有想法的男人。他用力耸动肩膀,低着头,一言不发,应该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