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我知道你儿子叫谢振东的时候,我就知道你与我父亲之间永远不可能做到兄友弟恭。”
谢浩然再次谢建国说话,电话仍然开着免提:“你没资格教训我,也不要用高高在上的口气跟我说话。我知道你是部级官员,我还是那句话:今天中午十二点以前,如果你不来,我就杀了谢振东。”
说着,谢浩然站在床上,侧身冲着谢振东腹部踢了一脚。巨大的力量几乎把肠子碾断,由此引发的身体抽搐拖拽着胳膊。谢振东感觉浑身上下所有神经瞬间断裂,又被一股可怕的力量连接起来。深入骨髓的剧痛迫使他张开嘴,从喉咙最深处发出惨烈得不似人声的尖叫声。
谢浩然丝毫不顾电话里传出的暴怒狂吼,冷冷地说了一句:“这件事情没得商量,你自己看着办。”
说完,他结束了通话。
手机一直在响,谢建国不停地打过来。谢浩然一直没接。他注视着疼得脸上肌肉彻底扭曲的谢振东,冷笑着摇摇头:“就凭你,也配叫做振东?”
这句话语意双关。
首先,是因为我的父亲。
其次……谢浩然走到奄奄一息的谢振东面前,露出白森森的牙齿:“谢建国对泽州真是很看重,把你派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