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乞怜还是哀求,无论是再深重的侮辱,都没有我的性命重要。
一股浓烈的臭味在房间里弥漫。
谢浩然低头看了一眼,发现谢建国裤子湿漉漉的,浑浊的黄色液体正从裤脚边缘低落下来。随后落下的液体颜色就变成棕黑,甚至更深。一团团略微鼓起的半凝固物质在裤子布料下面缓缓沉坠,那是来自他体内的粪便。
带着说不出的厌恶与鄙夷,谢浩然笑了。
松开手,像扔垃圾那样把谢建国扔到椅子上,淡淡地说:“好好享受人生吧!”
他随即离开。
还是那句话:让一个充满恐惧,永远生不出反抗意识的家伙活着,比杀了他要管用得多。
……
兴宁盛世,十八层三号房。
没有装修过的毛坯房里空无一物,除了房子本身,看不出任何价值。
谢浩然站在已经做好了封闭的高大玻璃窗前,望着外面的高楼。
贺明明站在他的身后,距离很近,带有淡淡兰花香气的化妆品气味在空中飘散着。
“让贺怜与贺平南留下来,一方面是照看我的家人,另一方面……就是昨天我跟你说过那件事。”
雷极门不能光靠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