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你的口气,好像很希望我回去?”
廖秋不置可否地笑了:“这是我们局座的意思,我就是顺便带个话,当个传声筒。”
谢浩然再次偏过头问:“局座?你是说防保局?”
廖秋带有磁性的声音大部分时候听起来都像是在开玩笑:“他叫怒风。”
谢浩然觉得这名字实在有些不可思议:“就算是绰号也该选个靠谱的吧!那谁是阿尔萨斯?谁是古尔丹?”
廖秋笑起来很好看,有种特殊的男性魅力:“他这个名字比游戏早。局里的人平时都喜欢用绰号。如果他早点儿注册名字专利,一定能把暴雪公司告下去,赔偿他一大笔钱。”
谢浩然没有在这上面纠缠。他神情冷峻:“该回去的时候我会回去,现在还不是时候。”
廖秋不是那种喜欢过问别人家事的八卦性格。车子很快出了闹市,他推上四档提升速度:“对了,有件事我想问问你:清凉山那边,你打算玩永久性占领吗?”
谢浩然按动电钮,密闭车窗落下一条两厘米左右的缝隙,感受着外面吹进来的热风,他平静地问:“你在监视我?”
“监视你对我有什么好处?”廖秋对此嗤之以鼻:“你在那边搞出那么大的动静,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