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整个头颅被堪比蒸汽压路机般的力量狠狠砸进墙体。那里瞬间爆开一个遍布红色与黏白色的洞,周围墙体迅速散开一道道裂缝,感觉像是头部被硬生生塞进去,只留下身体在外面,四肢在神经残余作用下颤抖。
打斗的动静很大,房门从外面推开,几名在走廊上守候的保镖冲了进来。他们对于“死亡”和“活命”的理解显然不如房间里的同伴深刻。一双双眼睛在谢浩然灵活高速的动作中寻找目标,却看见一名身材魁梧的壮汉双手捂着肚子,惨叫着,朝着刚刚开启的房门跑去。
他浑身上下遍布鲜血,紧走几步,又突然放缓了脚步。捂在身前的双手一直在颤抖,踉跄着跪倒在地上。低着头,就这样在颓然中沉默,直到分开的双膝彻底失去对身体的支撑,这才保持着双手捂住下腹的动作歪倒,一动不动。
整个腹部都被割开,长达三十厘米的伤口从胸前贯穿下来。他拼命掩住肚子,只能勉强维持着内脏不从身体里流出。但他至死也没有想到,严重受损的内脏已是致命伤,即便是再高明的医生也无法将自己救活。
毫无悬念的战斗在五分钟后落下帷幕。这还是谢浩然尽量控制着杀戮节奏与速度的结果。
彭文建想逃。
这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