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怔住了。
王大茂走到他的身边,俯下身子,低声道:“本初大师,这小子有恃无恐,欠条恐怕是真的。”
本初和尚缓缓点头:“我知道。燕京分堂人员失踪的事情,一定与他有关。”
王大茂肥胖的脸上挤出一丝狰狞:“他们只有两个人,直接把他们拿下,问个清楚?”
本初的声音非常低:“先等等,我的人很快就能过来。”
得到这句话,王大茂心中顿时一片踏实。他直起身子,冲着谢浩然讥笑道:“就算指纹和印章都是真的,这又能说明什么?我药神院在全天下都有分堂,从未发生过欠债这种事情。何况这里是平宁镇,不是燕京分堂。年轻人,冤有头债有主,你找错人了。”
谢浩然的坐姿就像在商业谈判时那样正式:“如果不是找不到彭文建,我也不会找到这里。听你的意思,药神院上上下下都不要脸,明摆着不认这五十亿欠款了是吗?”
本初和尚同样面露嘲笑:“那好,你先说说,彭文建是怎么欠了你五十亿?”
拖延时间的最好方法,就是给对方一个足够漫长,而且复杂的话题。
谢浩然好像是没什么心机,也没有察觉到本初与王大茂的真正用意。他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