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变得越来越烦躁。
“让开,我要出去!”他在咆哮。
“你哪儿也去不了。你最好给我老老实实呆在这儿。”王建祥冷冷地回击着。为了让这个家伙听明白,他特意使用了英文。
旁边,白元生用手肘捅了捅武斌,颇为担心地低声问:“谢浩然去哪儿了?怎么还不回来?”
武斌安抚性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再等等,给他点儿时间。老谢很机灵,我估计……”
说到这里,武斌小幅度抬起右手,指了指侧面的天花板角落。白元生朝着那个方向望去,看见了架在那里的监控摄像头。
白元生怔住了,随即反应过来,把头凑到武斌耳边,疑惑地问:“他能进学校监控室?别开玩笑了。”
武斌却不这么看:“不试试怎么知道?说不定老谢有路子,你没看他平时连课都不来上,逢上测验考试的,他哪一次不是高分?”
白元生不由得想起刚入学的时候,自家老妈强占谢浩然的床位,被他把整个床铺从楼上扔下的那一幕,不由得缩了缩脖子,不再言语。
同学之间没有隔夜仇。何况那次本来就是自己不对。对于真正有能力有实力的人,白元生从来都很尊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