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全都卖给了一个叫做“伍家雄”的人?”
张福寿点头和说话的速度都很快:“是啊!我没有车,这里的土路也不好走,出去一趟不容易。我知道城里的果子卖价高,可我出去一趟就得雇车雇人,运气不好说不定还会被巡查的城管抓住。到时候随便一个罚款,然后扣车扣人,我非但一分钱也赚不到,还得倒贴进去不少。伍老板给我的价钱虽然低,但我也用不着那么麻烦。赚是肯定赚得少了,果子只要摘下来就不用管。他为人也爽快,每次都是在我这里直接称了重量就付现钱。”
谢浩然又问:“这个伍家雄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买你的橘子?”
“大概有四、五年了吧?”张福寿想了想,给出一个准确答复:“是五年……没错,就是五年前开始的。”
灵玉橘是今年才摆上柜台。具体的时间问题谢浩然没兴趣问得太细。他弯下腰,从地上捡起那个灵玉橘的空包装箱,认真地问:“那你有没有在伍家雄那里见过这种纸箱?”
“见过!”张福寿老老实实回答:“今年……就是前两个月的时候,树上还有最后一批橘子下来。我在他货车上看到不少这种空箱子,那时候我就问他是怎么回事,伍老板说橘子称过重量就在我这里直接装箱,他好运到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