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道都占了。还在外面摆了十几张桌子,一下气凭空多了几十平米的面积。每天就这样站在人行道上吆喝生意,后来城管过来干预,没收占用人行道的桌子不说,还给这户租客下了罚单。那人一看情况不妙,连忙收拾东西趁夜跑路,留给丁福全一大堆麻烦。尤其是外挑出去的门头,被城建局判定为“违章建筑”,勒令拆除,又罚了一笔钱。
还有就是下水管道。上一任租客,就是苏夜灵说的那个朋友,她租了一楼整个铺面,因为店里没有卫生间,就悄悄在店铺内部另设了一格,外面用布幕罩住,偷偷装上了抽水马桶。她把管子直接插进附近街道的污水管,就这样偷偷用了一年多,后来泽州下大雨,环卫部门排水清淤,这才发现她安插的排污管。追讨责任,那人又跑了,罚单直接落到了丁福全这个屋主头上。
“我是被这些事情整怕了,所以从那以后再也不会把店面分租出去。”丁福全老老实实,说话也很坦白:“要是你们整体包租的话,租金方面我可以便宜一些。但是分租……抱歉,那真的不行。”
苏夜灵叹了口气,不再对这件事情抱有希望。
她从凳子上站起来,带着毫不掩饰的失落表情道:“对不起,打扰了。”
谢浩然坐在那里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