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已经有太多的人看见。
周围的议论声密密麻麻,仿佛苍蝇般乱哄哄的。
“这里不是说要新开一家餐馆吗?怎么看样子,好像是夜总会啊?”
“苏晓凝是不是这里的老板?就是站在那边,长得挺漂亮那个?”
“我估计是得罪了什么人,被人家在夜里泼了脏水……不过话又说回来,这人正不怕影子歪,要是她没有做过,别人也不会这么说。我觉得这女人私生活一定很乱,身边有太多的男人……唉……”
“昨天半夜我就听见这边“吱吱嘎嘎”的一阵乱响,那时候三点多钟,本以为是路面上施工,没想到是这种事情。啧啧啧啧!这家店被弄得挺惨,我看好多人都用手机拍了照,以后估计不会有什么生意。”
远远的,就能闻见一股恶臭。
气味方向来自卷帘门被撕开的店里。
谢浩然屏息凝神走上台阶,他站在破开的门前,阴沉着脸,久久注视着被晨光照亮的店面内部。
已经刮过白灰的墙上到处都是红油漆写的大字。内容与外面人行道上的没什么区别。地上湿漉漉的,全是水,估计水管被撬断了。从墙壁侧面拉过去的电线孤零零悬挂在半空,断口很锋利,一看就是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