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缓缓点头。他盯着脸色惨白,额头上被疼得渗出无数冷汗的齐彪:“把事情原原本本都给我说清楚,一个字也不准漏。”
齐彪一秒钟也没有迟疑,把那天晚上在ktv包房里发生的事情经过说了个干净。
事情并不复杂,几分钟就能说完。
谢浩然盯着齐彪:“说完了?你确定没有漏下什么?”
齐彪惶恐地摇摇头,发誓赌咒:“真的没了。要是我有半句假话,天打五雷轰,我不得好死。”
“你当然会不得好死。”没有任何预兆,谢浩然忽然发出轻蔑地冷笑:“你觉得,既然来到这个地方,还能活着出去?”
强烈的恐惧思维死死裹住了齐彪的大脑。他觉得喉咙一下子被堵住,什么话也说不出来。足足呆滞了三秒钟,才发出沙哑空洞的声音:“……你……你什么意思?”
谢浩然抬手指了一下被钉在墙上的涂三,淡淡地说:“你和他都要死。”
齐彪恍惚恐惧地连声追问:“为什么?你明明说过,只要我……”
说到这里,他一阵语塞。齐彪想起来了,谢浩然好像没有说过“只要老实交代问题就从宽处理”之类的话。那是警察审讯犯人的常用台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