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团之间没有签约,厂房车间里的机器都没有运来,他们怎么上班?从开始招人到现在,前后也就不到两个星期的时间,之前我们集团一直对他们进行培训,而且还是倒贴着钱为他们付了餐费。按照国家法律,雇佣关系必须在签订合同以后才能生效,我和他们之间最多算是一个意向性的概念,你别想用大帽子来压我,我可不吃这一套。”
副区长被气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他恶狠狠地冲着电话发出声音:“你这样做是要付出代价的。我会把你列入不诚信企业名单,把你……”
甄勤琴再次打断了他的话:“随便你,那是你的自由。呵呵……看你发这么大火,我估计不是为了什么工人,而是你介绍过来的那几百号人吧?你可是在我们公司里安排了不少当官的人。前前后后加起来,都快超过七百了。有句话我早就想问了:你把我们公司当什么了?听你随便使唤的一条狗吗?你他吗的不就是个副区长,谁给你这么大的权力?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作威作福当太上皇?你算老几?离开匡州你狗日的连个屁都不是。告诉你,撤资这事儿还没完,临走的时候,我可是给你留了不少“礼物”,慢慢享受吧!哈哈哈哈……”
她随即挂断了电话。
等到副区长回过神来,再拨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