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要开除你?”
谢浩然伸手抓了一张牌,平静地说:“有个外国留学生调戏我们班的女生,被我揍了一顿。”
刘笛很好奇:“就因为打架?”
谢浩然看了她一眼:“听说那家伙是加纳大领事馆一个参赞的儿子,我把他打成了残废,下半辈子估计得在轮椅上渡过。”
刘笛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么狠?你看起来不像是那种喜欢用拳头解决问题的人啊!”
这些交谈没有影响到正在做牌的池静霜。她有些纠结:手上的牌不能说是糟糕,而是非常的好。连同那四张“一饼”在内,总共十一张筒子。她正在考虑到底要不要先吃进这把闷杠上?还是把这四张“一饼”留下,配合手上现有的“二饼”与“三饼”,直接将这把牌做成清一色。如果胡了,那就是八番。
犹豫再三,她还是决定做清一色。于是把多余的万字打出去,没有用四个“一饼”开杠。
偏偏这个时候刘笛打出一张“九万”,谢浩然这边拿过来碰。紧接着王昌远打出一张“四饼”,谢浩然又碰。轮到王昌远摸牌,这家伙很得意地自摸三家。轮到刘笛,她又摸起一张“六万”不要,点了对面谢浩然的炮。等到刘笛再次摸牌,她直接摸到一张“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