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现了无法遏制的势头。我们国内还好,至少现在还压得住……别误会,我只是用绿教打个比方。今天我想跟你谈的,是基督教。”
谢浩然微微皱眉:“与绿教相比,基督信徒的势力核心在欧洲,两者之间好像扯不上关系吧?”
怒风笑了:“那只是在你看到的,也是他们摆在明面上的部分。在我国沿海地区,情况其实比你想象中要严重得多。传教士到处都是,他们几乎是肆无忌惮的发展信徒。”
谢浩然眉头皱得更深了:“传教士?”
他下意识转过身,看着坐在旁边的廖秋:“我上次执行任务,杀掉的那两个家伙好像就是传教士。”
廖秋摇头否认:“你把“传教士”与“神职人员”的概念混淆了。上次死在你手里的是神职人员,现在局座说到的这些人,才是真正的传教士。”
谢浩然有些糊涂:“有区别吗?”
“当然有区别。”怒风拨弄着自己肥大短粗的手指,认真地说:“其实现在国内很多人对于“传教士”的概念,仍然停留在封建王朝时期。那时候的基督传教士可不是现在这般模样。因为当时教廷掌控着知识,其地位,相当于我们古代的士族。在那个时候,神职人员就意味着接受过高等教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