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宿营必须得吃点儿热的,否则明天就没有体力。”在这种地方无法洗碗,吕毅看着谢浩然把剩饭吃完,递给他一支香烟。
谢浩然就着篝火把烟点燃。看着黑黝黝的山坳,稀疏只能看到几点星光的天空,问:“晚上在这里睡觉安吗?山上有没有野兽?”
“附近没有大型野兽,但晚上还是要留人值班。”杨保平嚼着一块口香糖走过来,笑着说:“如果遇到天气变化,或者山洪,大家都睡死了,那就麻烦了。”
谢浩然的适应能力很强。收起碗筷,他学着吕毅,从背包里拿出防水睡袋,在干燥的地面上铺开。看着同样在嚼口香糖的吕毅,奇怪地问:“睡前不清洗一下吗?”
吕毅笑了:“在这儿没人用牙刷。”
“为什么?”
“嚼口香糖就相当于刷牙。要带的东西太多了,能少拿一点儿就是一点儿。再说了,牙刷没用。多带几块口香糖,至少饿的时候嘴里不会闲着。”
第二天,走上了更加艰难的路。
巡逻队在超过两千密度海拔落差里爬高起伏,上上下下。如果是在平均海拔相同的地方行进,还会略感轻松。可是在这里,谢浩然觉得自己的肺部和双脚正在经受考验。尤其是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