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地贫瘠。
这里氧气稀薄,不适合居住。
这里没有路,也没有界碑,必须一个脚印跟着一个脚印,丈量寸挪,才能抵达。
这里的土地,浸润着前人的血。
杨保平把手中的摄像机举高,强忍着缺氧导致的肺部肿痛,带头高喊了一句:“我们站立的地方是————”
“华夏!”所有人高声回答,然后敬礼。
谢浩然觉得,这是自己有生以来,发出音量最大的时候。
……
返回燕京的时候,谢浩然没有惊动任何人。
下了飞机,带着行李,直接去了谢家。
大院门口的卫兵是一张陌生面孔,他却没有像上次那样拦住谢浩然。只是多看了几眼,然后返回值班岗亭,等到片刻后出来,便抬手放行。
院子里仍然可以看到保卫人员在走动。其中两个应该是认识谢浩然,或者就是看过他的资料。他们跟在后面不远的地方,看着谢浩然扛着行李穿过绿化带,一直走到小楼前。
一名身穿护士服的中年女子推着一辆轮椅从楼里出来,正好与迎面走来的谢浩然撞上。就这样面对面,谢浩然看到了坐在轮椅上的谢宏。他的伤势正在恢复,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