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花一分钱。”
停顿了一下,谢浩然继续道:“我今天之所以过来,就是为了告诉你一声:我会来了,也按照你的要求沿着那条线路走了一遍。那些常年驻守在边境线上的军人值得尊敬,我会以他们为楷模。另外,其实你用不着这样做,我父亲就是军人。他在我心里的位置的非常高,没人可以替代。”
谢伟长苍老的脸上释放出一丝抚慰的神情:“这就很好,但是你这次在匡州……”
“不要跟我提匡州。”谢浩然想也不想张口就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做事标准。我的标准很简单: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会让他痛不欲生,生不如死,连做鬼都后悔。”
刚刚舒展开的眉头再次变得紧皱起来。谢伟长对孙子的这番态度很不满意:“别以为你手里有钱就能为所欲为,地方政府的权力……”
“前提是我受到了不公正的待遇。”谢浩然毫不客气打断了他的话:“重复的话我不想再说,我希望你能搞清楚状况再说这些事情。我知道你一直想找机会跟我谈谈,我也按照你的意思去了该去的地方。现在我来了,我也把心里想说的话告诉你————我没杀谢建国,是看在我父亲的面子上。但是作为他的儿子,谢振东之所以被我打成残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