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吞下去一头烤猪。”
笑声再次响起,谢浩然对林晓生笑道:“看来林师兄这次请客要破财了,光是杭师姐点了一头烤猪,周师兄我估计至少也要点上一桌牛席。老师牙口不好,可以来点儿鱼翅捞饭,再加个佛跳墙。这还没算上我的那份,就得好几千块钱。”
“我也是这么觉得。”林晓生认真地点点头:“看来我得另外再做份兼职。那就说好了,你们耐心点儿,等我做上十年兼职,发了财,一定会请你们吃饭。男子汉大丈夫,一口唾沫一个钉,绝对不会赖账。”
他很逗!就连邬钢这种年纪超过几百岁,见多识广,阅历丰富的修士,也被林晓生冠冕堂皇的赖账方式说得忍俊不住,“噗嗤”笑出声来。
等到车里的气氛再次缓和下来,谢浩然问周嘉林:“周师兄,就算你们在洞里工作,手机没有信号,可是为什么没有人来通知你们?沙暴这种事情可不能开玩笑,何况老师还是国内知名的专家,你们这次的壁画修复,北宁省上上下下都很重视,怎么还会发生这种事情?”
“我也觉得情况有些不太对劲儿。”周嘉林回忆道:“这段时间被困在洞里,我们和老师前前后后想过,觉得事情好像不是那么简单。小然你听我说,我们平时吃饭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