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带着记录员离开房间。
周俊平用凶狠的目光盯着谢浩然:“你想对我说什么?求饶?还是想要跪下来让我放过你?”
“真不明白你怎么会有那么奇怪的想法。”谢浩然讥讽道:“你未免把你自己看得太高了。你显然并不明白这件事的前因后果,还是你已经知道,只是在装聋作哑?”
周俊平没有说话。他用深沉的目光注视着谢浩然,足足过了两分钟,才发出明显带有不甘成分的低语:“我妈的治疗费用由你负责,然后你向我妈公开道歉,这件事情……我就不追究了。”
说起来,周俊平也很头疼。
刚得到周佳被人打伤住院消息的时候,周俊平很愤怒,有种想要把那个叫做谢浩然的学生生死活剥的冲动。
学院方面派了专人在医院看护,周俊平从警方与院方得到的消息,所有不利点都指向母亲周佳。
私自卖了学生的画,还扣下一大笔画款。这些事情让周俊平心中的怒火瞬间偃旗息鼓,也实在找不到发作的机会。
说实话,谢浩然要求单独谈谈,也正中周俊平的下怀。
谢浩然的目光里是嘲讽:“你好像并不清楚状况。”
周俊平没理他,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