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组织。没有具体名称,性质很有些像是农民工向黑心工头讨薪的那种。苗兴国和系里被搞得焦头烂额,每天都要花费大量时间应付这些学生。对方声称“周佳教授以前也是着样对我们,把我们的作品在外面卖高价,真正到我们手上的却没几个钱。不行,无论如何也要让周教授给我们一个说法。”
还钱!这就是学生们的要求。
平心而论,苗兴国知道这些学生并非讹诈。说起来也是周佳自己做的孽,实际卖了二十多万,却只给了谢浩然八千块。这种事情就连苗兴国自己也觉得离谱。尽管他有心想要保下周佳,可是随着时间一天一天过去,苗兴国心里也沉甸甸的,觉得事情失去了控制。
听说,有些学生已经到周佳家里去过。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情苗兴国也不清楚,只是周佳的家人报了很多次警,而且每次都要给他这个系主任打电话要求帮忙解决,搞得苗兴国烦不胜烦。
相比之下,谢浩然就很逍遥。听说他在警察局那边交了保金,所以还是像过去那样,每天按时上课。只是他在学院里已经成为众人关注的焦点,很多自称被周佳“欺骗过”的学生都会主动找他,也不知道在私底下谈论的究竟是什么内容。
看着怒冲冲的苗兴国,院长只能报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