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大会想必会更有意思。”
脚下踩着积雪,发出“咯吱咯吱”的挤压声,一套夏装行头的谢浩然与寒冷环境显得格格不入。他淡淡地说:“有些事情必须做。天境山我是早就想来了,至于他嘛”
停顿了一下,谢浩然瞟了一眼走在侧前位置的孙晓斌:“他只是顺带,算是个意外吧”
南宫镇平显然不相信这种说法:“跟我说这些话有意思吗你明明是想对付茅山派。”
谢浩然也不解释,反问道:“茅山上的道士跟我有仇吗”
南宫镇平愣了一下,想了想,摇头道:“据我所知好像是没有。”
“这不就对了。”谢浩然摊开双手,低声笑道:“无冤无仇,我为什么要对付他们”
南宫镇平心中仍有怀疑:“仅仅只是一个孙晓斌,恐怕还用不着你这么大动干戈吧”
“那家伙只是一个引子。”谢浩然嘴里说这话,脚下却没有降低速度:“也许你没有发现,这些年,修士与普通人之间的界限没有以前那么明显了。很多修士开始变得不讲规矩,为了各种利益,违反“天条”使用道术对付普通人。这种事情如果只是个别例子,倒也罢了。偏偏出现的次数很多,已经到了必须正视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