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那些钱……它们在哪儿?”
陈涛已经穷怕了,他不愿意永远呆在渔村做一个没有前途的渔夫。这个叛变理由,在他看来已经足够。
葛楚德深邃的眼睛里闪烁着毫不掩饰的鄙夷:“两千万?你以为合众国政府是什么,能够按照你的心意,随便印刷钞票的机器吗?陈先生……算了,我觉得还是叫你“鲍勃”比较好。你已经从我这里得到了很多好处。从两年前你决定与我们合作开始,前前后后递交了十一份情报。你很清楚,你只是一个被委派到这里的潜伏人员,你交过来的那些情报价值很低,最多只能用于参考。尽管如此,我们还是为此支付了三十万美元。”
陈涛一声不吭坐在那里耐心听着。心中有一股火气没来由的蹿上来,却被深深的恐惧瞬间碾压。葛楚德话里话外都透出“赖账”两个字,陈涛觉得自己整个后背上全是冷汗,湿漉漉的,极其难受。
他把车伟宁与谢浩然卖了两千万美元。这是他有生以来最疯狂的行为。陈涛计算过,两千万美元足够自己舒舒服服过完下半辈子,他会以全新的身份离开合众国,花上几百万整容,彻底的改头换面,然后到加拿大或者澳洲找个偏僻小镇,买上一幢房子,再买一块地,开始全新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