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怒了,不管不顾,一颗蘑菇蛋照着他们宗门所在位置扔下去,什么千年道宗,什么万年遗传,统统见鬼去吧”
谢浩然的声音有些悠远“这是恐吓,顶多算是威胁。”
“威胁的意义在于真正有人这样做过。”廖秋仰靠在驾驶座上,夹着香烟的左手探出车窗,慢慢弹着烟灰“教廷为什么会从中世纪的全盛状态一下子变得全面衰弱他们的势力曾经强横到控制整个欧洲,乃至全世界,为什么现在只能直接统辖一个小小的梵蒂冈呵呵年轻人,你以为当时的那些欧洲君主都是吃干饭的吗他们身为国王,有的甚至拥有“皇帝”的头衔,谁会心甘情愿把自己置身于一个教皇的下面或明或暗,那时候他们都在打击教廷的势力。就算动用杀手干掉一个神职人员,就算在征收“什一税”的时候动动手脚,哪怕是让教廷少收一个金币,在当时的欧洲君主们看来都是好事。“千里大堤,溃于蚁穴”,他们同样懂得这个道理。若是没有长达数百年来自政府官方的强行限制,教廷早就把各国政府纳入控制,教皇成为真正意义上的权力主宰。”
谢浩然发出长长的叹息“其实这些话我早就想问你了,只是一直没机会说。看来,防保局也不全是我曾经想象的那样。”
廖秋转过头注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