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队长很客气,他招呼着谢浩然坐下,认真地说“今天叫你过来,是因为上次那个案子。嗯谢先生,你先看看这个。”
说着,他递过来一个很大的牛皮纸信封。谢浩然拆开一看,里面装着一份伤情报告。
王队长双手摆在桌面上,交握成拳“按照我们处理案件的程序,是先对涉事双方进行调解,如果调解不成,然后才走司法程序。谢先生,你们这个案子并不复杂,说穿了,其实就是口头纠纷所引起。但是有一点你无法否认,那天是你先动的手,罗先生在现场有好几位证人,当时小区里的保安也看见了。”
谢浩然翻了翻那份罗天清的伤情鉴定,摆在桌上,点头道“对,是我先动的手。”
王队长酝酿着字句,脸上的表情有些为难“我劝过罗先生,但他坚持要走司法程序。今天把你约过来,就是看看你是不是与他单独谈谈,如果达成和解,那就再好不过。”
坐在谢浩然旁边的律师适时的插进话来,说话软中带硬“我们愿意和解。当然,如果罗先生一定要走司法程序,我们这边也没有问题。”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该明了的都明了了。就像王队长说的,案情简单,重点其实在于具体的赔偿数额。
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