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浩然侧身看了一眼站在旁边的贺幛,从鼻孔里发出一道若有若无的轻蔑冷哼。
没有任何迹象,贺幛就这样冲了出去。
苏福禄站在队伍的最前面。体格健壮的人在这种时候都会得到优待,何况他本来就力气大,能打。村里人法律意识淡薄,遇到问题总是靠宗族力量与拳头解决。每当这种时候,苏福禄总是被推出来打前场。他手里那根棒子舞起来“呼呼”直响,五大三粗的体格光是看看就令人心惊胆颤,充满了威慑力。
苏福禄不认识贺幛,但他看见贺幛一下子从对面消失了。
就像变戏法。
麻痹的怕不是见到鬼了吧?可是这大白天的,哪儿来什么鬼?何况这里又不是荒郊野地,周围还有这么多人,就算真的是鬼,又怎么敢在阳气如此充足的地方出没?
周围突然响起一阵惊叫和惨叫声。
“啊!谁打我?”
“是对面的……啊……救命!”
“他是怎么过来的……不要慌,他只有一个人,打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