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礼尚往来,可是蒋庆仙觉得这人话里话外总是透出一股子另类意味。
也许是我想多了。
也许是他真有什么想法,只是还来不及对我说。
他现在屁股上插着一根棍子,很长,小孩子胳膊粗细,平时用来做锄头和铲子的那种。这种东西无论如何也不可能与“屁股”扯上关系。他像疯了一样向后奔跑,嘴里发出惨烈到极点的尖叫声。大半条裤子被血染红了,地上的脚印也留有点点暗红色湿痕。就这样冲进人群,然后穿过人群。右手边跑边朝着身后用力去摸,肌肉扭动挤压刺激着更加剧烈的痛感,可是他不敢停下……之前站得实在太近,对面冲过来的男人反手夺下本该属于自己的武器,就这样朝着构成屁股那两块肉中间狠捅进来。
尼玛的他怎么会喜欢这种招式?说好了打架械斗,这算什么?
在空中挥舞的棒子砸中一个人的膝盖,他双手抱着腿,像受到攻击的虾米那样当场弯曲身体,“啊啊啊啊”的发出尖叫。
“我的腿断了,我的骨头碎了……救命,我的腿断了啊!”
哭声是那样的凄厉,绝对比他娘死的时候还要悲惨。这不是空口白话,手指清清楚楚触摸到裤子下面透过皮肤传递过来的可怕碎裂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