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那一套对瓷器行业来说根本没用,所有瓷器商都在想方设法改造窑炉,可是改来改去精品率的提升方面不是很显著。我算是好的,能够从卡拉尔人那里拿到这种大订单,对方支付也很爽快,我有得赚,下面的设计师和工人也能长久吃这碗饭。”
谢浩然拿起摆在桌上的彩色瓷盘:“说说这个吧!卡拉尔人为什么不要这批货?”
张新河沉默了。
他从衣袋里摸出香烟,塞了一支进嘴里,左手在口袋里摸打火机,拿出来却没有想要点烟的意思,右手把香烟从嘴唇中间摘下,就这样保持了足足近十秒钟的僵硬动作,慢慢抬起头,脸上是苦意。
“谢董事长,咱们都是华夏人,我和你也没有过节。请你仔细地看一看这个盘子,站在公正的立场上,你说句话————这个盘子的图案里,到底有没有猪?”
他很激动。这是一个从沉默到激愤的转换过程。在表达言辞上有些混乱,但意思却很清楚。尤其是说到最后那个“猪”字,张新河骤然提高音量,几乎是从嗓子里吼出来。
猪?
谢浩然此前还真没注意。他把盘子拿起来,凑到近处仔细看着。可是翻来覆去也没有找到张新河说的猪。
崔平亮有些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