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瓶拦下一辆车,拉着罗博上车。
一辆九十年代的桑塔纳,很少见的白色,尾部冒着重重的白气,车厢昏暗,看不清司机的五官,罗博被推进去,车里面没有暖气,和外面没有任何区别。
屁股好像坐在硬硬的木头上,头山重于水,请姑妄听之
一把小麦漏了,如同漏过春天
掌纹割断忙碌和闲赋的情怀
一半指向俗世,一半探入世外
人形的石头从斧子手中划过,世人虔诚
踩过,跪过
必经之路,一捧香火呛人
有人掩面,有人期许
如同我
前半生放荡,后半生不安
去年的风循着宿命而来
猛烈,轻柔,
我都不敢责备
我怕今年的雪,压塌我的骨骼
我怕,昨日的梦还是一潭秋水
金戈铁马,不得安宁
所有的植物都夭折了
你还活着
在体内和体外
不休,不止
也在我的白天清醒,梦魇顽固
请和我饮一杯酒,再用老茶醒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