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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扬瞄眼一瞧，见是林宛，顿时笑着问道：“不上课来我这儿，有事吗？”
“别的老师讲的我的都懂，不用上也没事。”林宛俏皮一笑，坐在苏扬对面，杨朵朵的办公位置上。
苏扬盯着她，没说话。
林宛道：“苏老师，你法语说得那么流畅，在法国的时候，有天天找人练习吗？”
“差不多吧，口语和书面不同，需要大量练习，你如果坚持练，也能和我一样。”苏扬点头。
“我口语有点差，想提高又找不到合适的人帮忙，要不……苏老师，你帮帮我吧？”林宛眸子一闪，满怀期待地道。
苏扬笑了笑，从抽屉里拿出几张基础法语的测试试卷，推到她面前：“我觉得，你应该先把考试应付了再说。”
“可我就想学口语，苏老师，你的课除了基础法语，还教口语的嘛……”林宛嘟着嘴，声音一嗲，居然撒起了娇。
看得苏扬起了一阵鸡皮疙瘩，轻咳道：“要想找人练习口语，你叫你爸给你请个法国佬来一对一就行了嘛。”
他虽然较她们班口语，但只是辅助教授，不算正式。
“你是不是讨厌我？”林宛听了这话，眼眶的薄雾忽然一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