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喂，小姑，你最近在干嘛呢？”
“别提了，工作啊。”夏清道。
“很忙么？”
“忙，忙的要死，刚刚才和一个女客户谈完，要这又要那，嘴皮子都给我磨破了，她还没定下来，真是晦气。”
对面传来夏清那满是埋怨的声音。
呃，嘴皮子都磨破了？
杨朵朵听到这话，突然脸色大红，不由想起自己刚刚和苏扬的交流。
似乎，夏清这话用在她身上，也没错啊。
这些事情，总归是在不可描述间令人面红耳赤。
想到这里，杨朵朵就没心思 与夏清聊了，支支吾吾地扯了几句其他的事情，便与她结束通话。
……
杨朵朵走后，无所事事的苏扬，抱起笔记本电脑，看了会儿新闻，然后又摸出手机刷起直播。
值得一提的是，自从在斗鱼看过直播以后，苏扬不说每天都要去给关小莺捧场，但隔三差五的都会去给她刷超级火箭。
有的时候是一百根，有的时候是三百根，有的时候是五百，就她一个人，苏扬便给她刷了四百多万的鱼翅。
加上其他一些觉得看起来不错的女主